新剧,豆瓣,女性,是全网
展现真实的女性就是一种表达。
——女同事说
点赞、在看,顺便★标俺们
四舍五入做新东方精神股东!
“在大雪围拥的安静中,我一遍又一遍翻看这些年的文字,感到非常温暖——我正是这样慢慢地写啊,写啊,才成为此刻的自己的。”
这是一段电视剧《我的阿勒泰》中李文秀的独白,出自李娟同名散文集。
当滕丛丛导演拍完上一部作品后,收到片酬,立马就买了《我的阿勒泰》的版权。大自然与自由,是她对这部散文集的赞美。
其实,滕丛丛与李文秀是有些相像的,前者热爱影视创作,后者则热爱文学创作。
“我觉得我人生最大的一个幸运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恰巧是我的收入来源,所以我在创作上是没有任何怨言的,创作的整个过程都很兴奋。”
01
女性创作者与草原女性
在滕丛丛刚刚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进入社会时,她与很多从小地方到大城市打拼的青年一样,充斥着焦虑、迷茫和对于世界的看法和意见。
那段时间里,李娟的散文集成为了她的睡前读物。
滕丛丛在一次采访中说,自己是上世纪80年代出生的人,读到李娟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上学时读三毛的感觉,向往着异乡的广阔和未知。
李娟文字中的安宁感,让她看到了在北京租住的四五十平米一居室外更大的天地——草原、沙漠、戈壁。在一望无际的大自然里,多的是自由和本质的生活。
但在阿勒泰风土人情的宏大背景下,要刻画具象的人。
对滕丛丛而言,写女性角色相对容易,成长经历赋予了她天生的女性视角,也赋予了她对社会的敏锐洞察力。身边诸多的女性角色,也为她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
剧中张凤侠的角色,是滕丛丛理想中的女性形象,自由、洒脱。只会一点点哈萨克语,却能在村子里过得游刃有余。不屑于在乎世界上任何人对她的看法,哪怕是女儿。
“如果我妈能像她那样,我都不知道开心成什么样。如果我能活成她那样,我也觉得非常爽。”
在拍摄《我的阿勒泰》时,滕丛丛看到了网络上的评论“不许拍爱情戏,拍了就俗了”。
理智、冷酷、只爱自己,或许是一种女性的强大,但滕丛丛觉得,这样的描述有失偏颇。在她看来,女性的多情、浪漫、包容、慈悲也是一种强大。
就像在后来,张凤侠短暂地爱上“捡来的”高晓亮。
就像张凤侠对女儿李文秀说的话,“这个草原上的树啊、草啊,有人吃有人用,便叫有用,要是没有人用,它就这么呆在草原上也很好嘛”。
李文秀只有初中文化,但有一个文学梦,在城里打工不顺而不得不回到乡下,开局平凡甚至些许暗淡。
她身上具备了每个年轻人初入社会的“生长痛”,眼睛里闪烁着未来的希望和期待,眼下却只有软弱、无力和迷茫。
然而“爱、生活、受伤”的过程,本身也是一种成长。
“我更愿意我写出的女性角色,想爱就去爱。我很希望文秀有一个全情投入的爱情,张凤侠也有一个全情投入的爱情。”
但滕丛丛镜头下的托肯,却是另一个颇有代表性的女性角色,她也具备着人们非常熟悉的道德困境——
搓衣板是托肯操持家务的必需品,但直到丈夫木拉提因酗酒去世,都没有给她买回一块搓衣板。木拉提去世后,托肯向巴太抱怨,但即便是善良的巴太,也没能理解嫂子的苦衷。
托肯的遭遇让人心生同情,但她并不是被文学作品或影视作品刻板化的寡妇,而是一个依然能从生活中感受到幸福的人。
她的幸福来自于拥有爱和被爱的能力,以及对生活选择的自主权。
滕丛丛说,不论男女都不要在关系中过度地奉献、牺牲,如果得不到对方的肯定,只会让自我感动演变成怨恨。
对于女性主义的表达,从她的第一部电影《送我上青云》开始,延续至今。
02
成为导演
“我还蛮喜欢思考人生的,大概18岁高考的时候就面临选择。”
滕丛丛是山东人,因为想考个好大学,就去学了绘画。考入电影学院美术系、读研、当老师,似乎是一条规划好的最佳人生路线。但面对所有人都赞成的选择,她却有些犹豫。
有一天,看到招生简章中的导演专业,她被深深吸引,觉得这是一个有话语权的学科,有表达自己观点和想法的权力。于是,她考入了电影学院导演系,希望成为一名导演。
大学毕业后,滕丛丛踏入了影视行业,先是在剧组担任场记。初出茅庐的她,遇到了一些职场困境。
以前,片场是男性力量主导的领域,女性往往只能被安排到化妆或场记等边缘岗位。如果组里女性太少,导演、制片人会特别要求场记是女性。但女性来到片场也只能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无法做专业的工作。
理想与现实的强烈冲突,让滕丛丛感到失望,希望学习做导演的她,不甘于仅仅成为片场的点缀。
第一次去跟组当场记时,一旦不小心坐了“苹果箱”,一些摄影师会破口大骂,说女生不能坐;剧组里也会有一些“偏见”,有些“老油条”告诉她不会抽烟喝酒唱k的人,当不了导演。
“但我也遇到了很多明灯,可以指引我去写一个好剧本就有做导演的机会。”
在那段沉默时光里,她利用大学学习的技术做剪辑,赚钱后就存起来写剧本,在不能做导演之前有口饭吃。滕丛丛说,她大概经历了挺多年这样的时间。
滕丛丛喜欢看女性题材的影视作品,电影《爱情神话》里的很多金句让她记忆犹新,比如,一个女人出轨了,她会说“我只不过犯了所有男人都犯过的错误”。
《爱情神话》的编剧是位女性,她对于剧中女性的文字刻画,是自然而然的,滕丛丛也深有同感。
她阅读了许多关于女性主义的书籍,知道父权是对男性力量的认可、对女性力量的否定。回看最初在剧组里遇到的各种问题,她归纳起来的共同点就是父权,这是新一代年轻人厌恶的,也是自由和平等的绊脚石。
2014年,是一个小小的转折点,《送我上青云》的故事从这年开始。
《送我上青云》讲了女记者盛男意外发现自己患上了卵巢癌,因此踏上一段寻求爱亦是寻找自我的旅程。
滕丛丛凭借《送我上青云》的剧本,拿到了研究生时期的“青年成长计划”的100万启动资金。在许多机缘与关系之下,安乐影业总裁江志强和演员姚晨加入了《送我上青云》的项目。
这也成为了她执导的第一部电影,由此,走上了真正的导演路。
03
我们需要怎样的女性电影
当有人在网络上向戴锦华老师提问什么是女性电影时,她说女性电影不等于一定是以女性为主角,女性电影首先意味着女性的介入来改变这个产业的父权结构。
而拍摄中国第一部女性电影的导演黄蜀芹曾说,女性电影就像是一个习惯了坐北朝南的建筑开了东西向的窗。
在滕丛丛看来,长期以来把握中国电影创作主流的都是男性,女性在他们的电影中或失语、或失真,“没有经历过,就没法感同身受”。
创作《送我上青云》之前,滕丛丛反观实际生活,爱情就像一颗流星,降临几率并不大,孤独占据生活的很多时刻,而这种都市女性状态的电影几乎没有。
《送我上青云》已经上映5年,这些年,滕丛丛的想法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在一次采访中,她坦言当时对爱情抱有一种羞愧感,不愿让他人窥见自己对爱情的渴望,认为那是软弱。
但几年的成长,让她发现,其实那是一种对内心不愿面对的事物的逃避。
在拍摄《我的阿勒泰》时,她找到了一种更自然和自由的表达方式,不再用力掩饰自己对情感的渴望,转而选择坦率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悲哀与希望。
许多人都为《我的阿勒泰》剧中的一幕而心动——
李文秀与母亲张凤侠还有奶奶到大澡堂洗澡,澡堂里女人们互相搓背、一起唱歌,这里的女性人物们仿佛没有私欲,只有女性真实的美。就像阳光洒在水面上,闪耀出自然的光芒。
或许,只有女性导演才能够拍出如此细腻、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画面。
滕丛丛导演在后来的采访中说,女性导演应该有自己的身份和风格,而不是被强加的男性化形象。
与过往不同,现在越来越多的女性在电影创作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和方向,她们不再受限于社会的既定角色和期望,而是勇敢地表达内心的真实感受。
正如在电影《你好,李焕英》引起强烈反响后,贾玲导演的《热辣滚烫》再次激发了人们对女性力量的共鸣。
尽管一些人批评她为角色减重过度营销,认为身材管理是演员的必备,但她并未局限于表演和外貌。当面对社会对女性的刻板印象时,她依然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想要创作的内容。
在人类社会的长期发展中,女性一直处于一种被定义的“处境”之中。女性主义电影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女性力量的真实面貌和对男女平等的追求,让这种“处境”被更多人看见。
从被凝视的客体,到为女性发声的主体,女性电影如同破晓的晨光,打破了长夜的沉寂。但滕丛丛仍然觉得,女性题材是一块“不那么荒”的荒地,还有很多值得开垦的地方。
“任何一种女性表达的声音出来,先让她声势壮大是最重要的。哪怕我们对女性主义有不同的见解,我们也要彼此让这种声音去壮大。”
参考资料:
1、迷你剧《我的阿勒泰》
2、中国新闻周刊:关于《我的阿勒泰》,导演想说的都在这里了
3、人物:《我的阿勒泰》背后,那个想要话语权的女人
4、新周刊:离开北上广的年轻人,为何爱上李娟的阿勒泰?
5、36氪:《送我上青云》滕丛丛专访:女性题材是一块“不那么荒”的荒地
每日互动
《我的阿勒泰》里
让你印象最深的是?
评论区告诉我8~
面对小朋友,新东方有编程、美术、机器人、科学等素质课程,也有口才、写字、脑力、故事表演等素养课程,还有游学营地喔;
面对高中生、大学生,有留学咨询、出国考试、大学四六级、考研、专升本、成人英语;
反正,我们提供全程体系化教育教学解决方案,只要是你想学的,我们都有(嘻~)
有需要欢迎点击下方小程序,将有专人和您联系解答~
更多好看的
本文来源系统网络数据抓取,如不想被抓取传播,请告知删除并停止抓取传播,谢谢
特别声明:本文为城市头条城市号作者或机构上传或电脑机器人自动采集发布,仅代表原作者或机构观点,不代表城市头条的观点和立场,城市头条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和发布平台。
版权声明:版权归著作权人,转载仅限于传递更多信息,如来源标注错误侵害了您的权利,请来邮件通知删除chengshitoutiao@139.com,一起成长谢谢
欢迎加入:城市号,开启无限创作!一个敢纰漏真实事件,说真话的创作分享平台,一个原则:只要真实,不怕事大,有线索就报料吧!申请城市号请用电脑访问http://mp.chengshitoutia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