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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二百四十三期:今天,咱们继续来说说,顾廷烨的“冤家仇人”。
01
原著中,顾廷煜过世后,四房和五房搬出侯府时,想多要些银子,提出重新分家,被小秦氏拒绝了。
四房的刘姨娘竟然跑到小秦氏面前说:“我瞧老侯爷心里明镜似的,不过就是做弟弟的占哥哥些便宜罢了。老侯爷这是明摆着叫两位弟弟过好日子呢!既然,老侯爷是这个意思,太夫人您怎好不从呢?”
小秦氏素来端庄贤惠,被个隔房的妾室挑衅,还提出这样无耻又无赖的要求,她没有立即反击,而是寻求队友:
“五叔,你是顾家门里最知书明理的。你倒是说句话,这些年来,你老嫂子可有亏待过你们,好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这位“五叔”是何许人也?顾家门里的人都欺负过顾廷烨,那么,他的结局如何呢?
02
作为盛家门里的“巨婴”,他敬爱小秦氏,瞧不上顾廷烨。
小秦氏口中的“五叔”,是顾偃开一母同胞的弟弟,顾廷烨的五叔,人称五老太爷。
作为侯爵世家的子弟,五老太爷有与生俱来的骄傲,读了几本酸书后,五老太爷没有体味到书中的精华,反倒学了一身迂腐的大道理。
其一:五老太爷最瞧不上顾廷烨。
古代的读书之人,大多喜欢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更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于是,“好”名声都传出京城外的顾廷烨,成了五老太爷最嫌弃的人。
首先:顾廷烨是读书不成武夫。
顾偃开是顾家门里最有能力的人,五老太爷十分仰慕这位大哥。
偏顾廷烨的文武都是顾偃开亲自督促教学的,原著中的顾廷烨的“文”是一个弱鸡,“武”却是颇有修为。
于是,五老太爷对顾廷烨有些失望,毕竟,顾廷烨这种武将出身的人,明兰身边清高的大丫鬟若眉,都觉得顾廷烨是兵鲁子。
其次:名声狼藉。
作为“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五老太爷来说,他自然不懂人间险恶,更不相信自家竟然有逛青楼赌坊不给钱子弟,还将这个锅甩给顾廷烨。
顾廷烨也成了人们口中走马观花,与下九流的江湖人厮混,眠花宿柳,包小戏子,惹了一臀部的烂帐的浪荡子。
于是,五老太爷更瞧不上他了。
再次:未娶正妻的顾廷烨,他养外室,生孩子。
古代的世家大族,一忌讳贱籍女子,二忌讳未娶正妻就有孩子。
然而,顾廷烨不仅与贱籍的朱曼娘厮混,还生了两个孩子。
最后:与新婚妻子反目,与父亲决裂。
余嫣红的性格虽然跋扈,可她过门后就投身于改造纨绔顾廷烨的事业当中了。
规劝顾廷烨读书上进,赶走了顾廷烨的狐朋狗友,还想将顾廷烨的外室和孩子处理掉。
嫣红的手段虽然极端一些,在五老太爷看来,这是正家风的好事情。可是,顾廷烨不仅不领情,还与妻子反目,将顾偃开气吐血后,离家出走了。
其二:温柔端庄的小秦氏,是京城有名的“贤妇”。
出身高贵的小秦氏嫁入顾家门,端庄贤惠。
首先:作为继母,她很爱两个继子。
顾廷煜是小秦氏的亲外甥,自然不用说。
顾廷烨是白氏之子,五老太爷这般清高的人,只觉得白氏嫁进顾家门来是耻辱。
小秦氏却对顾廷烨好得不了。
顾廷烨院里的丫鬟是最标致的,顾廷烨要银子,小秦氏从来不问原因就给……
其次:作为当家主母,小秦氏像五老太爷的“第二个母亲”。
古代讲究长兄为父,长嫂为母。
小秦氏年纪虽然偏小,进了顾家门后,精心打理家业,对于本该分府另过的四房和五房也是多有照料。
这样相对比后,五老太爷的天平自然是偏向小秦氏的。
03
分家这件事,让五老太爷瞬间成长,看懂了很多事。
顾廷煜的葬仪结束之后的某日,顾廷烨就对四房和五房提出了分家:“不知四叔和五叔何时迁居?若要帮手,言语一声,小侄自当听命!”
五老太爷最好面子,二话不说嚷嚷着要搬家,还放出话来:“就算你小子留我,我还不愿呢!”
不愿意搬走的五老太太以“宅子多年无人居住,尚需修整时日”为由头,拖延了搬家的时间。
不过,这些“分家”事件,让五老太爷瞬间长大了。
其一,五老太爷意识到一事无成的原因。
作为自己瞧不上又是小辈的顾廷烨催着“搬家”,五老太爷觉得很没有面子。在搬家之前,五老太爷终日躲在房间里练字。
写着,练着,五老太爷发现挥笔写就的大字,淋漓奔放,一股忿忿之意直欲脱纸而出,即兴赋就的诗,激昂豪迈,平仄自如。
这让五老太爷意识到,自己读书为官皆不成的原因,可能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还生出了去吃点苦头,或许就有所成就的念头。
其二:好面子的五老太爷意外发现,多年来自家在侯府吃白食。
四老太爷想要多拿些银子,撺掇五老太爷找小秦氏提出再分一次家时,小秦氏说道:
“我们三房虽私下账目是分立了的,可但凡在府里当着差事的,洒扫,针线,值夜,不论身契归了哪房,都是到大房来领月钱分例的。
这些年来,四季衣裳,车马仆役,还有吃的喝的,哪样不是大房出的!多少年了,四叔你在外头吃酒,五叔买了字画,在酒楼铺子记了账就走,事后也是你大哥一笔笔付了的。”
这时,五老太爷才知道,多年来自己买的字画,竟然是花的大哥的钱时,质问五老太太:“我跟字画铺子明明说清了的,怎么你……”
五老太太酱红的脸,让五老太爷长叹一声,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其三:嫡长子的事情,让五老太爷认清了小秦氏的真面目。
五老太爷的嫡长子顾廷炀是个酒色之徒,因牵扯逆王案下狱出来后,就被五老太爷拘在屋子里管教。
这让好玩的顾廷炀无处派遣,就打起了自己屋子里丫鬟媳妇们的主意,还是觉得无趣,就将手伸向了五老太爷的两个通房。
其中一个,被顾廷炀侵犯后,没敢伸张,有了身孕后,就偷偷拿掉了孩子。
另一个被顾廷炀侵犯后,当即就发作出来,披散头发,凌乱衣裳,怀中揣了把剪子,扑到五老太爷跟前告状,当着众人面把话说了个清楚,随即刺穿咽喉自尽。
然而,这还不算完,随从还把顾廷炀侵犯幽莲的事情说了出来。
幽莲是顾偃开的通房,投湖自尽时,所有人都觉得是顾廷烨做的。如今,真相抖出,五老太爷又对兄长顾偃开极为敬爱。
于是,他知道是自己的孽障侮辱了兄长,思及往日亡兄的慈祥照顾,五老太爷愧悔不已,亲自拿起棍子对顾廷炀一顿暴揍,顾廷炀就此一命呜呼了。
这些事情,五老太爷不知道,五老太太虽然偏爱长子,可是,五老太太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隐藏这些事情。
所以,在顾廷炀的灵堂上,小秦氏对五老太爷说道:五叔叔,不是做嫂子的说你,咱家可不兴打骂媳妇的,如今儿女都这么大了,你叫弟妹的脸往哪儿搁……”
没待小秦氏的话说完,五老太爷肃然打断:“兄弟家事自会料理,既已分家别府,嫂子就别管这许多了。”
小秦氏当即不悦道:“倒是我多事了。若非顾着你大哥,我也懒得替你们一个个兜着拦着。”
五老太爷却哑声道:“谢大嫂了。”
当然,这个“谢”是反话。
顾廷炀是五老太爷的儿子,若是他品德出了问题,若是五老太爷及时发现,严加管教,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正是因为小秦氏帮助忙着掖着,才导致顾廷炀的今天。
对此,与明兰交好的四房的嫡长媳妇点评:“怨不得五叔生气,明明是个大疮疤,若拧干净了脓血,兴许能好也不定,偏遮着掖着,一日日烂进了骨头,才致不可救的。”
04
幡然醒悟的五老太爷,用另一种方式向顾廷烨表达了歉意。
顾廷烨逆袭后,很多人都觉得他运气好,烧冷灶把自己烧成了朝廷新贵。
甚至,顾廷烨刚回到京城时,小秦氏是他继母的事情被抖了出来,名声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然而,小秦氏火烧明兰,被顾廷烨赶出宁远侯府后,五老太爷也品出了一些东西,直到嫡长子顾廷炀过世,他才知道多年来,误会顾廷烨了,还彻底与小秦氏反目了。
不过,五老太爷拉不下来脸面给顾廷烨道歉,于是,他用另一种方式对顾廷烨表达了歉意。
五老太爷收起了清高倨傲的嘴脸,说话和气诚恳,十分通情达理,还对顾廷烨说:
“自那孽障去了后,我夙夜深思,惘然惊觉这一生碌碌无为,竟是虚度了。学问不成,仕途不济,家业不兴,便是几个孩儿也不曾教养好。唉,白活了,白活了……”
他还带着老妻、嫡长媳妇和孙子去了摩尼山书院,做了教席。一来为童子启蒙,二来为孙子寻一位良师。
对此,顾廷烨还对五老太爷说道:“多日不见叔父,见叔父气色风采俱胜往昔,小侄不胜欣喜。”
05
五房真正伤害顾廷烨的人是顾廷炀,不过,他以命相陪了。
至于包庇的五老太太,被五老太爷带到摩尼山书院,日子定然没有京城舒服,也算是惩罚了。
至于,五老太爷这个人,他只是瞧不上顾廷烨放荡、忤逆长辈的行为,并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顾廷烨的事情。
顾廷烨是对事不对人的性格,见到五老太爷转了心性,也是为他开心的。
顾偃开曾点评五老太爷:“纵算不通世故,到底重信守诺,不失君子之风。”
原著中,找到人生方向的五老太爷,意气风发,学古人赋诗一首,还倒了半坛子践行酒在土里,决意此去定要在书院做出些样子来。
可见,一个人的品行正直,上天都会眷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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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知否原著“与小秦氏反目,与盛紘交好”的他,才是顾家最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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