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小鞋,皇子,余年,全套,柳姨怒打亲儿
被当街堵路的范闲,面对这些王公世家的公子哥们,并没有忍一时风平浪静,而是选择了将这些纨绔子弟暴打一顿抓入鉴察院。
如此一来,看似范闲像是随了孙承泽的意,与众王公世家结下了冤仇,可也让因赖成名之事气结于胸的范闲,有了出气的理由与借口。
面对这样的结局,不知是李承泽真聪明,还是范闲故作愚钝,反正一切似都向着李承泽希望的方向在发展。
打完人后的范闲,思来想去最还是选择了直奔宫。
可让人意外的是,进宫后的范闲并没有直接来找庆帝诉苦或表明原委,而是如陈萍萍所言跑到宜贵嫔那里躲清闲去了。
如同陈萍萍一样,范闲同样不愿与这群倚老卖老的王公老臣正面冲突,鉴察院没了主事者,无论他们在大门外吵破天,也没有人敢真正闯进去抢人。
毕竟前有赖名成刚刚被赐“青史留名”,即便这群老臣再昏庸无能,即便他们没有陈萍萍的深谋远虑,也该知道鉴察院这种地方存在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庆帝,一个无人敢直接触碰的存在。
虽说陈萍萍口中的范闲,是跑进宫来到宜贵嫔那里躲清闲,可真正的原因或许并非全完如此。
毕竟抱月楼的两大东家,可是自己的弟弟范思辙,以及口称柳姨的儿子三皇子李承平。
且不说柳姨硬逼三皇子认范闲为大表哥,单单是宜贵嫔与自己养母柳如玉的姐妹关系,范闲这趟进宫便不仅仅只是躲清闲这么简单。
作为一名长年深居宫中的贵嫔,柳姨面对范闲的突然到访,不仅表现出如姐姐般同样的对待,更是一定要当着范闲的面,用藤条鞭打自己的亲生儿子。
虽说作为一个受害者,一个跑进宫来向柳姨告状者,范闲自然是完全没有错的,可作为三皇子的大表哥,范闲的所有表现都像是一个火上浇油者般,从头到尾都未曾表现出替三皇子求情的态度。
面对这样的范闲、这样的外甥、这样的大表哥,作为贵嫔的柳姨不仅没有在范闲走后当着儿子面说其坏话,反而说出让儿子与范闲以后多走动的话语。
面对母亲的这般叮咛,本以为之前鞭打自己只是为做给范闲看的三皇子一头雾水,可在宫沉浮多年的母亲却比儿子想的更加深远。
因为范闲这是在救自己的儿子,再将三皇子推出李承泽的圈套,并努力将这对母子从皇子之争中拉出来。
因为只有范闲因气不过而找上门来向宜贵嫔讨要说法,只有宜贵嫔为给范闲一个说法,只要三皇子被自己的亲生母亲鞭打百下之后。
这一切的祸事与源头,才能不再指向被李承泽硬拉下水的三皇子,因为三皇子已经在当事人范闲面前,被自己的母亲用藤条痛打百下谢罪。
而这样的皮肉之苦看似残忍,实际上却比继续闹下去、比王公大臣拉三皇子为自己儿子垫背,不知道要好过百倍甚至更多。
在这场“周瑜打黄盖”的戏中,撺掇打人的范闲明白,打人的宜贵嫔也明白,只有被打的三皇子不明白。
就像围栏边钓鱼的宫女,她们之所以能钓上来鱼,不是因为鱼钩上有多么诱人的鱼饵,也不是因为鱼钩有多么的锋利与解释,而是那些鱼儿自己主动想要上钩。
这正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范闲主动将鱼钩抛向了宜贵嫔,而宜贵嫔需要做的就是,顺着范闲的鱼钩离开鱼塘,进入范闲家的鱼缸。
虽然如此一来鱼嘴会被鱼钩扎破,可相对于性命来说,些许的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比起自己与儿子被李承泽钓起炖了鱼汤,还是待在范闲家的鱼缸中更加舒适、更加安心。
宜贵嫔是个聪明人,她明白面对范闲与李承泽自己该如何选择,既然范闲的鱼钩已经送到了嘴边,便没有不去咬住的理由。
范闲这场当街暴打王公贵族家公子的戏码,并没有演到一半戛然而止,而是把后面一半戏全都唱完了。
也许是范闲过于妇人之仁,也许是范闲在做事上有强迫症的一定要做到戏要演全套。
无论如何,这场“愿者上钩”的大戏,不仅被宜贵嫔完全接了下来,更是在范闲那“柳姨消消气、柳姨歇一歇”中达到了极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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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庆余年2:做戏做全套,范闲给三皇子穿小鞋,柳姨怒打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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