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不去,才有,扑倒,老头
明兰婚前挑选带去顾家的随嫁丫头时,若眉就是第一个房妈妈要剔除的对象。
原因很简单,她长得漂亮,又懂些诗书,有才情,而且林小娘就是怕她妨碍长枫学习才送到穆苍斋的。
这样的女子,最容易让男人动心,对明兰来说是一种威胁。
可明兰还是带上了她,不是因为明兰自负美貌,笃定别人抢不走顾廷烨,而是如果离开明兰,若眉真的无处可去。
以她跟长枫的关系,盛府其他人谁能容得下她。
进了侯府的若眉,真的给明兰“长了脸”,也没有去打顾廷烨的主意。
本就是官家小姐出身的她,为什么没有仗着美貌去扑倒顾廷烨换富贵呢?
1,
若眉本是长枫身边的丫头,原名换作媚儿。
明兰立了院子后,林小娘想派人过去当间谍,便选了她和另一个可儿,她们能入选并不是因为对林小娘忠心,而是林小娘觉得她们的美貌会耽误长枫专心读书。
明兰设计让王若弗来清除各方势力时,可儿被当众打的血肉模糊丢回了林栖阁,媚儿却求明兰让自己留下来。
因为可儿回去后,伤还没有养好就被赶到庄子上嫁人了,她不想也沦落到那样的结局。
明兰听了她的身世和诉求后,答应让她留下来,还给她改名为若眉,一来媚儿的名字太轻浮,二来也让她能追思一下自己的过往和疼爱她的父亲。
对若眉而言,明兰是她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
虽然她身上还是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清高劲儿,但明兰安排的工作,她都尽心尽力完成,不只是为了好好表现,也是为了感谢明兰。
得知明兰将要高嫁入侯府,她担心自己会被舍弃(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被舍弃的原因),就拖丹橘替自己去求情,还说自己除了明兰,再也无人可依了。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
第一,若眉是想让明兰可怜她,所谓帮人帮到底,若这会儿把她留在盛府,她就没任何前途可言了。
第二,若眉是想让明兰知道自己的忠心,除了明兰之外,她没有任何依靠,以后就算是明兰要给顾廷烨安排妾室,自己也会是最好拿捏的那一个。
最重要的是,她绝不会背叛明兰。
明兰觉得若眉身世可怜,又跟了自己这么久,多少有些感情,还是决定把她带上了。
2,
跟着明兰到侯府的丫头,都被富家大院那种奢华的气息所吸引,若眉也是一样的。
作为明兰从娘家带来的丫头,身份自然比院里原有的下人高,好多人为了求一份好差事,都找她们为自己在明兰面前说好话。
这种事儿,若眉一个都没有应承,还劝碧丝不要掺和,并不是因为她清高,瞧不上这些小恩小惠,而是她清楚明兰的性情。
燕草以前也是明兰身边的丫头,仗着自己的亲娘也在盛府工作,就自觉的比别人高一头。
她害怕明兰庶女的身份寻不到好婆家,便早早让亲娘去求了房妈妈,要把她留在盛府备嫁,不跟明兰外嫁。
可当明兰跟顾廷烨定亲时,她又后悔了,托了好多关系要跟着明兰,最后还是被拒绝了。
若眉很清楚明兰为什么舍弃燕草,也知道明兰回娘家时,燕草一次又一次的求见,她为何只赏些东西,一次都不见。
明兰善良不假,但也有自己的原则,一旦有人触碰到她的底线,那就再无回还的可能。
若眉本就没有依靠,靠着明兰的照顾过日子,若触及了她的底线,遭到了她的嫌弃和驱赶,那以后的日子就再无盼头了。
所以,若眉不是不想攀上顾廷烨,而是不敢多看一眼顾廷烨。
她从不主动出现在男主人面前,也很少进明兰的里屋服侍,杜绝一切与顾廷烨相见的可能,她不想“高攀”顾廷烨,更不想让顾廷烨“看上”她。
3,
在若眉的心里有对自己未来丈夫的想象,虽然她是丫头的身份,但儿时也是读书人家的女儿,从小受到的文学熏陶让她瞧不上那些所谓的“良配”。
在盛家时,她能被长枫选上,不只是因为长得漂亮,还是由于她的才情。
可她并没像可儿那样着急给长枫做通房,而是装出一副死鱼脸来躲避长枫。
她不想做个没有前途的通房,所有的一切都要靠男主人的宠爱,女主人的施舍,她也想做个又体面的正妻。
可作为丫头,就算是主人再倚重,再疼爱,也只能寻个府里的管事,或者外头庄子的管家,这已经是顶天了。
若眉哪里看得上这些大字不识几个,又没半点涵养的男子。
就算是顾廷烨拥有富贵和权势,也不是若眉的崇拜对象。
何况经过几件事情后,她根本不敢打顾廷烨的主意。
顾廷烨对谁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发火时一嗓子能吼到二里地外,一脚能踢坏两扇门,那些娇滴滴的想勾引他的丫头,不是被打就是被骂,甚至还有些直接消失了。
看惯了长枫和长柏那样谦谦有礼的公子模样,若眉对顾廷烨只有怕,不敢有半点爱,有的只是畏惧。
在侯府时,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院跑,就是想碰到个出入顾廷烨书房的文人宾客。
可顾廷烨是个武将,家里的客人也都是武将偏多,他身边跟随的得力之人,也都是长得五大三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猛将,没有一个是若眉的菜。
最终若眉在公孙老头想要纳妾的时候,毛遂自荐去做了妾室。
4,
听到丹橘第二次为若眉当说客,说她愿意给公孙先生为妾时,明兰先是一愣,后又释怀了。
一起生活了近十年,她对若眉还是有所了解的,明兰本想着等她把丹橘小桃这些大的都安排好,再去好好给若眉寻个婆家,进士举人怕是不成了,至少能圆她一个秀才娘子的梦,可她却辜负了明兰的想法,为自己打起了小算盘。
公孙先生虽然出身不高,但一路跟着顾廷烨打拼到现在,身份地位也水涨船高。
在顾府,公孙先生表面上是顾府的西席(顾廷烨给孩子请的教书先生),但实际上却是顾廷烨的私人军师,顾廷烨对公孙老头是执叔侄礼的,他在顾家的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且公孙先生的妻子年老色衰不说,又一直生活在乡下照顾一大家子,且到现在为止并未给公孙老头生出一儿半女。
如此看来,若眉要是能生个儿子,那将是公孙老头的长子。
正头夫人不在身边,若眉就算是个妾室的身份,也没人管束她,过得日子跟正头娘子一样潇洒。
而且公孙老头是个文人,在若眉看来,文人都喜欢美女。
自己有才又有貌,公孙老头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练成绕指柔,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在怀红袖添香呢!
而且以公孙老头在顾府的地位,自己就算是个妾室,身份也是无比尊贵的,何况自己还是侯夫人身边走出来的人,身份本就比其他丫头贵重。
若眉的这些想法,明兰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当她说出自己只是仰慕公孙先生的才学时,明兰轻笑了一下并没接腔。
5,
可若眉嫁给公孙老头为妾后,并没有过几天好日子,至少不是她想要的好日子。
她想要个人人恭贺的盛大婚礼,公孙老头却不愿办,还是在明兰的极力劝说下才同意摆两桌酒。
若眉刚有个庆祝新婚的想法,置办点儿东西,公孙老头立马对她一顿臭骂,完全不顾及她是自己的小娇妻,十几岁的女孩子。
还剥夺了她进书房的权利,只让她伺候梳洗睡觉。
若眉想要的那种四目相对,吟诗作赋,深情款款的情形,一个都没有。
总的说来一句话,公孙老头就是个坏脾气的糟老头子,跟若眉想象的文人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的。
他这人,往好了说,叫洒脱不羁,往坏了说,叫极度自私。
这种人要是搁到现在,必定是铁杆的单身主义者,可那会儿有父母之命,他只能老实的娶妻生子。
对原配夫人,他兴许还有几分愧疚和敬重,至于若眉,他只希望老实听话。
看着若眉热乎没几天,就不受待见了,明兰也没有半点为她做主的意思,院子里伺候她的下人们,也没了往日的奉承巴结。
这下换若眉伤心了。
她相求明兰帮忙,明兰却传话说,若是公孙先生有刻薄她的吃穿,打骂欺辱,她一定会替若眉出头,其余的就面谈了。
“要是日后觉得过得不好,便想想当初为什么要嫁过去,兴许能好受些。”
这是明兰最后对她的告诫。
若眉是个聪明人,公孙老头想找个什么样的妾室,她如何不知,不过是“乖巧懂事,安分守己”八个字,最要紧的,就是别整天想那些风花雪月的幺蛾子。
若眉既然选择了想通过走捷径获得那些尊敬和富贵,就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哪里又会有十全十美的婚姻。
6,
明兰身边跟着的那些丫头,仗着脑子灵光,打着小算盘为自己谋划前程的,无一例外都过得不好。
燕草留在盛家结局如何尚未可知,若眉给公孙老头做妾,除了吃穿好一些,身边有人伺候,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那份尊重和爱护。
碧丝为了一副镯子出卖了明兰,被赶回老家,日后变成了脸大腰粗在街上大嗓大喊的市井泼妇。
相反一直对明兰忠心的丹橘,明兰让她风风光光地从侯府出嫁,嫁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厚道的婆家。
小桃也得了个不错的姻缘,成了漕帮的二少奶奶,妥妥小富婆一枚。
绿枝嫁个府里得力的管事,一辈子吃侯府的红利。
这些对明兰好的,明兰一定会对她们好,那些打着自己小算盘的,明兰也由着她们为自己奔前程,只是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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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若眉有才有貌,为什么不去扑倒顾廷烨,而是自荐给秃顶老头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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