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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熟苹果
2024年,分账剧已走过了八个年头。相较于早期的草莽发展、内容题材单一,如今的分账剧市场愈发向精品化、多样化看齐。刑侦悬疑题材作为这一赛道的创新品类和重要补充,近些年备受观众喜爱,由奇树有鱼出品制作的《凶案现场》《消失的痕迹》《凶案深处》就是热度票房齐飞的佳作。
2020年的《凶案现场》,以分账票房3118万元的成绩,至今稳坐爱奇艺12集短剧集分账票房冠军。2023年《消失的痕迹》与《凶案深处》更进一步。
《消失的痕迹》上线19小时站内热度破7000,上线3天热度破7500,创爱奇艺分账剧内容热度新高;后又以4天分账票房破千万的速度,创爱奇艺分账剧新纪录;骨朵数据显示,《消失的痕迹》热播期间,在骨朵热度连续4天超过70,为同期在播分账剧中热度最高。
《凶案深处》上线22小时热度破6000,并成为爱奇艺“青创计划”首部热度破7000的分账剧。截至目前,两部作品的分账金额均已突破4000万元。
细究起来,分账剧其实从不缺刷新票房纪录的黑马选手,但能够在瞬息万变的市场环境中精准、果断切入创新题材赛道,并连续、稳定输出精品内容的公司并不常见,奇树有鱼是其一。
除了票房收入可观,骨朵还关注到,由奇树有鱼发掘的一批新人创作者,通过这几部剧也开始在业内初露锋芒。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尝试网剧创作,对于如何平衡艺术与商业、更好地融合风格化与类型化、如何适应网剧的拍摄节奏等影视新人共通的难题,他们也都曾遇到过。好在奇树有鱼拥有成熟的制片经验和风控管理体系,力所能及地为他们的创作保驾护航。
借近期《凶案深处》跟播期收官,骨朵与奇树有鱼的副总裁田雪、《凶案深处》的导演李昱彤及编剧韩风、吴克诚来了一场含金量十足的对话。我们回顾了奇树有鱼的制剧历程,并探究其背后的制剧方法论与人才输出机制,是如何为市场注入活力,又是如何开启热剧循环。
七年磨一剑
奇树有鱼入局分账剧的七年,几乎也是刑侦悬疑题材在该赛道从兴起到蓬勃的七年。
2017年奇树有鱼成立剧集事业部,彼时分账剧对于市场来说尚且属于新概念,甜宠题材如雨后春笋般全面占领市场。用户选择度极少,发展模式相对模糊。作为早期入局分账剧赛道的玩家,奇树有鱼也对甜宠题材进行了布局,但额外的,还对刑侦悬疑题材进行了大胆发掘。
2020年5月爱奇艺迷雾剧场上线,刑侦悬疑题材迎来繁荣生长。《隐秘的角落》《沉默的真相》等高分口碑剧集陆续登场,争相打破市场纪录。
而在迷雾剧场上线之前的1个月,奇树有鱼开发并出品制作的《凶案现场》在爱奇艺播出,作为全网首部刑侦悬疑分账网剧,《凶案现场》的表现令业界惊喜。这意味着刑侦悬疑题材能和甜宠题材一样,受到分账剧市场的青睐。
在田雪看来,迷雾剧场的火爆表明悬疑剧的用户正在被平台培育起来。“既然土壤越来越肥沃,我们就要继续做下去。其实早期我们投资和制作了三个不同类型的悬疑项目,包括古装探案、民国悬疑、现代刑侦悬疑,《凶案现场》是最让大家感到忐忑的,因为在此之前没有人在分账剧赛道做过这一题材。但事实证明剧本最为成熟的《凶案现场》的成绩是最好的,由此也坚定了我们深耕这一题材的信心。”
与此同时,《消失的痕迹》和《凶案深处》也在2020年相继进入孵化期,田雪团队亦不断摸索着关于分账剧的成熟打法:“虽然《凶案现场》已经构成一则成功案例,然而无论内容层面还是制作层面都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到了第二季《凶案深处》,我们就想务必要将它进行全面升级。”
“首先是内容层面的提升。从故事开局就要做到情节引人入胜。这是我们团队与编剧许敌老师在剧本开发阶段就定下的目标。”尽可能将剧本信息量加大,将案件密度抬高。这对于对转化率要求超高的分账剧来说至关重要。
“《凶案现场》的节奏我们现在回头再看,受社会派推理的影响,前期节奏过于舒缓,这对于一部分账剧来说相当危险。前期没有铺设足够的信息,观众弃剧的可能性就会加大。所以你们会看到,现在《凶案深处》的每一起单元案件都至少拥有两重反转,想在前期就牢牢吸引受众眼球。正片故事体量也从《凶案现场》的十二集增加到了《凶案深处》的二十四集。”
在这个基础上,《凶案深处》还延续了前作的社会情感共鸣,主角团在面对一桩桩复杂案件的背后,往往存在共性的社会话题,会及时拉进与受众之间的心理距离。
视听语言方面,相较于《凶案现场》的场景单一、影像风格简约,《凶案深处》的情节更加丰富、人物更加立体,影像构图越来越精雕细琢,场景设置将近200个。同时田雪也坦言:“拍摄场景增多,随之而来的就是拍摄压力增大。但它带来的结果就是,观众能明显看到作品在影像升级上的效果,以及奇树有鱼推出精品分账剧的投入和诚意。”
其次在剧集营销方面也因势利导。借由刑侦悬疑题材的现实主义属性,奇树有鱼从选题侧就越加关注社会话题性的铺垫,为后续营销做好前期预埋工作。这点在《消失的痕迹》与《凶案深处》的营销效果上,被体现得更加明显。
《消失的痕迹》未播先热,开播前站内预约人数已达到49万人,在爱奇艺全站霸傍,占据多个榜单高位。截至收官,全网话题量达到20亿万次,短视频单平台单日播放量高达2亿,#老默新剧依然卖鱼# 登上微博热搜TOP1。《凶案深处》的内容和制作调整升级也直观地收到了用户反馈,开场的事件密度、复杂程度及单元案件的社会话题关注度等,对用户形成了强烈观剧吸引力。
“这两部剧我们都在前期做了更多社会话题向的营销预埋,但从效果上也有一些区分。《消失的痕迹》题材创新度比较高,‘国内首部双女主刑侦悬疑剧’的概念非常强,短时间内很容易在社交媒体上迎来爆发。《凶案深处》出圈的内容,基本上取决于每一起单元案件的社会话题。从营销层面来看,效果会更加精准于悬疑类用户。”
从《凶案现场》到《消失的痕迹》再到《凶案深处》,奇树有鱼在分账剧领域的内容制作不断升级,长线运营能力可谓突出。这一过程中,奇树有鱼发掘出并签约的一批新人创作者,诸如导演李昱彤和编剧韩风、吴克诚也开始通过这些作品陆续进入行业视野。
好的人才机制,是正向循环的开始
较于早期,这几年的悬疑刑侦题材已显现出井喷之势,然而原创型悬疑网剧人才依旧稀缺。
一方面是悬疑题材的开发除了需要创作者具备影像创作能力之外,还需具备敏锐的洞察能力和超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对综合素质的要求极高。另一方面则是近些年市场信奉大IP与流量题材,很多新人导演与编剧就算拥有优质的创意想法,短时间内也难以冒头。
可如果打开《消失的痕迹》与《凶案深处》的幕后主创人员名单就会发现,从导演到编剧,几乎都是新人面孔。
导演李昱彤是从广告行业跨界转型影视导演,《消失的痕迹》是她的长片处女作。“虽然在分账赛道起跑,但在拍摄中并没有区分,就是剧集创作。在时间、资金有限的前提下,依托奇树丰富的制作经验和成熟的制片风控管理体系,我尽可能投入更多时间精力,保质保量完成拍摄,精准传达剧情信息,在此基础之上,增加叙述方式和影像表达的风格化呈现。”
编剧韩风与吴克诚在介入《凶案深处》的改编之前,甚少有中长剧的创作经验。“我们当时接触这一项目时,心理还是比较有压力。但田总对我们的信心甚至超过了我们自己,她说相信我们的潜力,放开手去做。奇树团队会支撑项目其他板块事务,我们只管心无旁骛搞创作。”
这对于悬疑剧人才的培养来说固然是春风送暖,但不可避免也是一个需要勇气的举动。尤其当时正处于疫情期间,在市场环境并不明朗的前提下,递出这份橄榄枝无限接近于冒险。
然而就像当年大胆开发分账赛道上的刑侦悬疑这一小众题材一样,奇树有鱼对于在未知中探寻结果已有经验。只要是优质的故事、优质的创作者,奇树有鱼都愿意成为那位伯乐。同时,敢于大胆启用新人,也代表着奇树有鱼对于自身人才管理系统的自信。
“我们用了很长时间才沉淀下来如今的人才管理体系。在这套体系之下,我们不会让新人总去试错。新人不需要频繁试错,有这部分精力,他们应该更多去积累创作的经验。有些新人创作者会触碰的共性难题,我们在项目启动前就会提前预估、做好预案。他们只需要将精力重点用在创作上,其余的保障工作公司来做。”田雪说道。
这里指的安全保障工作,一是指资金的保障,确保项目从开机、拍摄到杀青的资金链正常运转;二是指拍摄计划的保障,影像创作是一个集体工程,编导在输出内容的同时,还需要有专业的制片团队为其把控拍摄节奏;三是指良性的探讨空间,艺术与商业难免碰撞,如何能在这一过程中寻求平衡,也是考验制片方是否成熟的关键。
“大家都在说制片与导演编剧会打架,但在这两个项目上的尝试上,我们不去情绪对抗,而是互相体谅、互相支持,有问题大家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如果团队内部如果能够做到和谐理解,它的运转效率是更高的。效率高了,剧集呈现的效果和完成度也会越高。”田雪说道。
关于安全感和效率的感受,编剧韩风与吴克诚有着浓厚的表达欲。
“前几年正好赶上疫情,很多编剧的项目做着做着就开始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当项目胎死腹中成为了一种常态,作为编剧其实挺无力的。但奇树有鱼在项目运营上效率特别高。《凶案深处》是我们2022年介入的二轮编剧项目,没想到2023年就能成片上线。关于这点,我们俩确实都没想到,挺惊喜的。奇树对剧集内容的选材也很好,同时给了我们很大的空间,非常支持原创项目。”
除了上述保障,奇树有鱼还给到新人创作者尽可能多的创新空间。
去年八月《消失的痕迹》火爆全网后,部分网友对于李昱彤的创作印象,停留在女性视角的叙事上。但她还想尝试更多,并不想被标签定义。
“我还是想尝试不同的类型和风格,而不是拍完《消失的痕迹》以后,让观众也好、市场也好,对我的定位是‘因为我是女导演,所以我拍了双女主,也更擅长一种绵柔的叙事方式’,但其实只是因为项目的气质适合,所以我才选择了偏女性的表达方式。”
很快,十二月上线的《凶案深处》,无论是影像气质还是叙事节奏,都明显区分于《消失的痕迹》。
李昱彤举例道,“比如骆海案,勘景时就选中了高楼林立间突兀的平房、挑空的院落、逼仄的厨房,刚好屋主养了鸡,后来现场临时跟摄影沟通,最终决定用鸡的视角来呈现骆海作案的画面,在情节的悬疑感和镜头的氛围营造上就会呈现出不同的效果。”
《消失的痕迹》叙事相对舒缓,气质更偏生活流;《凶案深处》更偏硬核推理,气质硬朗。并且随着创作经验的不断累积,李昱彤对于视听语言的把控更加得心应手,也让大家看到了她身为导演的更多可能。
作为发掘出他们潜力的头号伯乐,奇树有鱼足以用自身成熟的制片经验和丰富的项目储备,坚实稳健且源源不断地为他们提供良好的创作环境和成长机会,敢于也乐于为更多创作型人才保驾护航。而好的人才机制,往往意味着正向循环的开始。
放长线,钓大鱼
如今的分账剧市场,早已不再是甜宠类型一花独放的天下。题材多元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各家影视公司不必再去扎堆做某一类题材,而是各自找寻擅长的内容,令市场百花齐放。
除了题材的多元,田雪认为,不同公司之间的项目运营方式也体现出了多元的特征。大体量高投入博取高回报是一种方式,长线运营循序渐进稳健盈利是另一种方式,且都有成功案例可循。这意味着,商业的成功不止有一种方式,更能体现出市场在良性发展。
在她看来,奇树有鱼对人才的培养也好,对项目开发的选择也罢,都离不开根植于自身基因里的“长线运营意识”。
“我们考虑项目时会更多考虑项目的安全性。分账剧在奇树有鱼并不是一个短期项目,而是被当作一个长线运营产品去做的。我们想的是上一个项目结束之后,它的成功经验能不能被下一个项目复制。”
这种长线意识如今看来,带来的益处几乎体现在方方面面。精品内容需要时间的淬炼,原创悬疑网剧专业人才的培养需要精力的投入。这七年,奇树有鱼的风险意识不断提高,内容和制片能力能够不断成长,与之脱不开关系。
而这种长线意识放在具体的工作环境中,还会呈现出一种务实性。
“对于奇树有鱼的剧集团队来说,务实精神是摆在第一顺位的。在这种创作氛围下,诸如‘我一定要多少钱才能干成这件事,必须多少钱才能把剧做好’这种性质的对话,在我们公司很少听到。大家更多的还是集中精力研究怎么用有限的预算,更切合实际地为提升项目完成度和品质全力以赴。”
田雪认为,一是分账剧的投资有限,把钱用在刀刃上已是团队的共识。二是分账剧的成就感并不来源于前期大量的投入,而是能用相对合理的预算,撬动最大的回报。
从《凶案现场》《消失的痕迹》再到《凶案深处》,投资预算并不算特别高。但是目前为止,无论分账票房还是各项热度,都不断突破着纪录。
“这一过程中,人的主动性会变得无限大。分账剧的成功,很容易让大家感受到自己具备很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紧接着就会不断催生一种名为热爱的东西,团队凝聚力也越来越强。《凶案深处》经历了多次剧本调整,拍摄期间也遇到了很大的挑战,这个项目从内容策划,到制片管理,到成片发行,前后将近三四年的时间,凝结了团队很多人的心血。”
在骨朵看来,对于分账剧赛道来说,每一年涌现的爆款当然不止奇树有鱼一家。
但能用七年的时间,不断践行着心中热爱,持续发掘多样化的题材,让自身在竞争日趋激烈的市场中逐渐站稳脚跟。同时还能为市场源源不断地输出宝贵的项目经验与优质人才,推动分账剧市场愈发走向成熟,奇树有鱼值得行业点赞。
期待奇树有鱼的下一个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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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一连两部破纪录,分账剧赛道深耕不辍丨对话奇树有鱼剧集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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