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
华语电影偶尔也会有不小的惊喜,比如《缉魂》导演程伟豪的最新力作《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一部融合了喜剧、悬疑、同性等元素的佳作,豆瓣评分高达8.1分。
前不久,本片更是成为了中国台湾选送参加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角逐的电影——
《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许光汉饰演的“钢铁直男警察”吴明翰,出警时不经意捡到的一个红包,让他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冥婚仪式中。
更令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的冥婚对象竟然是一个叫毛邦羽(林柏宏饰)的男性。
吴明翰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很快发现,如果不履行这场离奇的婚礼,他就会永远倒霉。
为了解决这出荒唐的闹剧,吴明翰必须完成毛邦羽一系列的遗愿,包括慷慨捐款给动物慈善组织、探访毛邦羽在世时的男友,还有追寻导致毛邦羽死亡的车祸事件真相。
在这个不可思议的旅程中,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灵魂,吴明翰与毛邦羽,竟然逐渐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的初始创意其实来自一次征稿比赛。程伟豪看中其中一个“清洁员扫地捡到红包,得跟男同性恋冥婚”的核心概念,才生发出这个故事。
现实中的东亚地区也确实存在这样的民俗,由于“神桌上不供奉未婚女子”,往往有人家为死去的女性亲友寻求冥婚对象。
但影片中为毛邦羽寻求冥婚对象的核心概念,已经在一开始就改造了这一民俗所呈现的、女性在传统父权文化中的附属地位——需要寻求冥婚的,是男性,并且还是位同性恋。
在台湾同性婚姻合法化的社会背景下,《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就成了那种应运而生的故事。
直男警察吴明翰被迫结亲之后,他开始能看到依旧滞留人间的“老公”毛邦羽,并在帮他寻找肇事者的过程中,逐步靠近警局棘手的贩毒案真相。
有了“直男被迫与男同性恋冥婚”这个戏剧核心,任何悬疑罪案都不再是影片的重点,绝大部分矛盾得以围绕着吴明翰与毛邦羽的二人关系展开,并延展到东亚家庭的父子关系中。
我们可以从中看到非常多关于同性恋的刻板印象,像是关于“捡肥皂”的调侃,又或是毛邦羽附身吴明翰之后裸奔大跳《舞娘》的桥段,都是对当下“恐同”乃至“厌同”话语的讽刺性借用。
当我们因此而大笑,与吴明翰共享着直男与男同性恋相处的恐惧和羞耻,因为对直男的吐槽和反照而心领神会,我们所“嗤笑”的,其实是银幕前的自己。
在《想见你》的现象级作用下,许光汉已然成为了某种关于男性的理想化符号,这种想象里自然也包含了性魅力的部分。
影片充分借用了许光汉的银幕符号力量,但又将其完全反向使用为另一种工具——是直男的,但又是完全不属于女性观众的。
当我们完全接受了吴明翰与毛邦羽的关系后,许光汉的身体与脸庞就已经完全从传统异性恋的审美与凝视体系中剥离出来,进入到了介乎男性友谊和男同性恋恋情的微妙地界之中了。
吴明翰与毛邦羽当然不是恋人,但他们最终的关系也完全不同于甚至远超传统男性友谊。对许光汉银幕之美的观看既不是异性恋式的所谓“女性对男性的凝视”,同时也更应该剥除男同性恋对另一位男性带有性魅力欣赏意味的观看。
当我们明白了这一点,也就会理解《关于我和鬼变成家人的那件事》所使用的那些关于同性恋的刻板印象笑料,都是要最终击碎这些刻板印象。
它想要击碎的刻板印象还不仅仅限于同性恋。警花林子晴最后的反击便证明了毛邦羽怒斥吴明翰的那句话:“她哪需要你的保护!”
毕竟,女性受到的“保护”和男同性恋遭受的“歧视”,不过是父权制的异曲同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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